对话章锦才教授：铁肩担使命，为中国口腔健康事业腾飞奋斗终身

前言：他36岁时就成为当时华西口腔最年轻的博导，不惑之年开始担任广东省口腔医院院长之职长达14年，后来从公立转入民营，先后担任两家口腔上市公司要职，从医者、师者，到医疗管理者，他主动开启一次又一次人生与事业的新挑战。如今，他以瑞尔集团医疗事务执行总裁身份，在口腔健康之路赓续前行。无论身份如何转变，他对口腔医学事业的热情始终不减，以自己的方式开拓进取，以己所学为中国口腔健康事业腾飞持续发光发热。

章锦才

瑞尔集团医疗事务执行总裁

中华口腔医学会常务理事、副会长

中华口腔医学会牙周病学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

《中华口腔医学杂志》副主编

国际牙科医师学院院士（FIDC）

从事牙周病病因学、系统治疗的研究以及牙周病学临床工作30余年；曾承担多个国家级、省级科研项目，并获四川省科技进步二等奖、教育部科技进步三等奖、中华口腔医学会科技奖二等奖、北京市教学成果一等奖、国家级教学成果一等奖；指导博士后、博士、硕士学位研究生50余名。

1996年入选国家教委跨世纪人才，1998年获评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，2010年获中国医师奖。

结缘口腔：从被动选择到主动担当

远渡重洋，为中国口腔健康事业“求药”

1978年，16岁的章锦才高中毕业，参加恢复高考后的第二次高考。由于时代背景特殊，当时参加高考的人，几乎每个人背后都有故事，章锦才教授也不例外。

章教授坦言，学口腔并非本愿，自己的理想是做一名科学家。但当时处在十年文革后人才严重断层时期，高考制度也十分特殊——在划定的分数线上，专业几乎由不得自己选择，而是由高校招生办的老师来挑选。老师们在一大堆档案里挑学生，谁抢到就算谁的。就这样，彼时16岁的章锦才被选入了浙江医科大学口腔系（现浙江大学口腔医学院）。

当时大家口腔意识淡薄，对口腔医学专业，章教授并没有太多概念。“当时班里30个同学，后来有近一半都改行了。”章教授也想过“改行”。 他在高考时，化学成绩是满分，大学期间，生化成绩也很好，在研究生考试报名时想申请报考生物化学分子生物学方向的研究生。但这一想法还是被口腔专业的老师劝了回来。于是在口腔医学专业里，他选择了牙周方向，只因当时华西牙周专业研究生考试的基础课考生物化学。

凭借优异的成绩，章锦才教授被华西口腔牙周专业顺利录取。自此，他对口腔医学的态度渐渐发生了变化，由被动选择变成了主动担当。“读研究生以后，随着专业的深入学习，国际交流增多，我们觉得中国跟发达国家口腔医疗水平差别太大了，中国老百姓的口腔健康水平太差了。”提升国人口腔健康水平，为祖国口腔健康事业发展做贡献的使命感油然而生。于是，他在华西口腔一口气读完硕博。

但当时改革开放不过十余年，牙周领域最先进的理念、研究和最好的技术都在国外，于是，他不学则已，既学便要追求极致，决定远渡大洋彼岸，赴美攻读博士后。只待有朝一日学成归来，投身于祖国的口腔健康事业之中。

深耕牙周：为了祖国口腔健康事业的腾飞

论著等身，泽被万民

章锦才教授是1989年9月赴美留学，他本可以毫不费力拿到美国绿卡。也正是在此时期，许多留学人员选择滞留不归。但章教授却做出了一个至今看来仍然正确且明智的决定——回国。1992年邓小平南巡讲话更坚定了他归国的想法。

“我觉得中国未来的发展一定会很快。” 作为消费升级的产物，口腔医疗事业的发展必然依托于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。只有老百姓经济水平达到一定程度后，才能产生口腔诊疗需求。而这恰是他可以尽情挥洒专业最合适的土壤。我国口腔健康事业起步晚、底子薄，无论是专业学科发展，还是全民口腔健康教育都比发达国家落后不少，也更需要像章锦才教授这样的口腔专家发挥学术引领、人才培养、学科建设及全民口腔健康普及作用。一场双向奔赴就此展开。

归国之后，他活跃在口腔医疗第一线30余年，带回了国外先进的理念，规范的医疗体系和诊疗规范，并培养了一大批牙周方面的专业人才。他不仅著书立说，持续开展专业研究，推动口腔医疗学术进步与积累，更时常为提升全民口腔健康意识奔走呼号。从最开始的被动选择，到后来的坚守执着，牙周变成了他忠于一生的事业。

章教授不仅担任中华口腔医学会副会长，也是牙周专委会的主任委员，做了许多牙周病病因及牙周病与全身健康之间的学术研究，在牙周病微生物病因、牙周病敏感相关基因、牙周病与糖尿病等的关系方面均有深入研究。他发表的学术论文专著多达数百篇，被其他学者广泛引用。“糖尿病病人容易得牙周炎，而且牙周病的治疗有利于糖尿病的控制；牙周病会加重动脉粥样硬化，因为牙周炎症的细菌会进入血液，如果血管壁上面有斑块，细菌就会停留下来，加重斑块的炎性病变；牙周炎容易加重老年痴呆；为什么有些人不怎么刷牙也不得牙周炎，有人天天刷牙却牙周炎了？这跟基因有关系，我们做了许多中国人群相关的敏感基因研究。” 尽管研究结论看起来就是简单的几句话，但正所谓“纸上得来终觉浅”，章教授则是那个为“绝知此事”，数十年如一日去“躬行”之人。

所有的努力都有绽放的一天，章教授的研究也在临床中不断发挥指导作用。“有些患者来到口腔科就诊，但我们建议他去查血糖，一查就是糖尿病。”章教授说道。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。而这也只是关于牙周病的研究在临床中应用的一个缩影。章教授还回忆起几次通过牙周症状诊断出白血病的病例。有一次，章教授在带教年轻医生，遇到一位来洁牙的患者。看到患者牙龈肿得厉害，年轻医生以为是普通的牙龈炎，就准备给他洗牙。但章教授却即时察觉到了异常——患者脸色苍白，状态也不对，立刻叫住了这位年轻医生，让他告诉患者先去查血。一例白血病就这样被发现了。还有一次，出差在外的章教授，收到学生发来一位15岁男孩的资料，学生本以为是典型的侵袭性牙周炎，但看到片子，章教授立刻警惕起来，告诉学生这疑似急性白血病的症状，他建议患者先去做血液检查，一查果不其然。

其实，有不少白血病患者是在尚未出现其他全身明显症状时，由口腔科医生首先发现的，但若无过硬的专业知识和敏锐的临床嗅觉，自然无法及时、正确鉴别。对于白血病，每一次及时发现，对患者而言都是一次争分夺秒的求生机会。或许牙科本身没有生死时速，但章教授却凭专业一次次为那些鲜活的生命力挽狂澜。

与尔同行：推动中国民营口腔医疗事业发展

我们真正坚持以客户为中心，医疗为本质

作为医者，章锦才教授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不断开拓，他直言自己“不怕挑战，喜欢挑战”，但他也始终在坚守，尽管有很多次升职并脱离口腔医疗一线的机会，但他却说，“我还是愿意做专业上的事。”加入瑞尔，更多也是因为这份坚守——“邹先生是真正以医疗为本质在做事，这一点非常重要”。口腔医疗，正是他专业且擅长之事，因此，加入瑞尔5年时间，他参与并见证了瑞尔集团成功上市，带领瑞尔集团在医疗质量管理、医生人才培养等方面取得了不菲成绩。

在医疗质量方面，电子病历云平台汇聚了瑞尔集团上千名医生的全部病例，实现了客户病历可追溯、能查阅。在此基础上，章锦才教授带领建立和完善了许多医疗质量管理制度，包括医疗质量系数管理制度、早期失败病例管理制度、复杂病例讨论制度等，通过这样一套较系统的核心制度和标准流程，将医疗质量做到更好。经过近几年的努力，瑞尔集团的种植早期失败率远低于行业的平均水平。

在医生培养方面，以瑞尔学堂为平台，瑞尔集团的内部培训分为三大部分，第一是针对刚入职新医生的基础培训；第二是针对年轻医生的的提升培训；第三则是新材料新技术新项目的技术培训。此外，瑞尔集团还坚持“引进来”和“走出去”的医生培养策略，与华盛顿大学、宾夕法尼亚大学、香港大学等等建立起良好合作关系，邀请专家到国内授课，也会派医生出国进行国际交流学习。章教授认为，医疗行业尽管看起来很复杂，实际上核心点就是医生给病人看病，没有好的医生断然不行。瑞尔集团的医生培养体系，要做的就是精准赋能医生，让每位医生都能学有所专，不断提升成长，这也是对客户负责的表现。

面对口腔医疗行业日益激烈的竞争态势，章教授认为，只要按照医疗的本质、规律去做事，稳扎稳打，结果会像瑞尔集团25年来的发展壮大所证实的那样——“慢就是快”。

尽管早已从临床转向医疗管理，但无论身份角色如何转变，章教授对口腔医疗事业的一腔热情始终不减。在从公立转向民营，开启一次又一次人生挑战的同时，他也在推动中国民营口腔医疗事业向更规范、更正确的方向发展。他告诉我们，未来，我国口腔医疗事业终将从仅关注牙转变到关注人、关注整体口腔健康，口腔疾病预防和定期维护将替代口腔疾病的治疗成为主流。这是他不懈努力的目标，也是瑞尔正在身体力行的准则，更是我国口腔医疗事业发展的方向。

回首过往，章教授总说自己是时代的幸运儿，恰好赶上恢复高考、改革开放、国家高级人才空窗期……但成功没有偶然，皆是努力之后的必然。时代与个人本就相互成就，在时代成就了他的同时，他又何尝不是参与创造了一个时代，一个口腔健康事业蓬勃发展的时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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